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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分钟后,钱状元打了个出租车过来。
擦,这厮真有钱!
他的业务做得好,羡慕死了!
我们一起来到吕芳香家,敲了半天的门,都没有反应。
不一会儿,邻居开门了。
他打量着我们来,说:“这户人家好几天都没动静,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你们是她什么人?”
“我们是她的同学。”
“那你们赶紧劝劝她吧,家里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烂了,处理一下。臭死人了!”
我也感觉有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以前每次来都是闻到药香,这次居然闻到一股说不出来的令人恶心的臭味。
我打了个激灵。
钱状元捏着鼻子,说:“好像是什么肉腐烂了?”
我大声喊:“吕老师,开门啊!我是小许!”
里面没有声音。
隔壁的邻居也意识到不对,说:“那个老头儿不会死了吧?他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。”
他这么一说,我更加的心慌。
我最后两步,一脚踹在门上。
这个门居然很扎实。
我的腿差点踹骨折了。
邻居说:“别冲/动啊,摔坏了还要赔的。我跟房东打个电话。”
我问道:“你认识房东啊?”
邻居说:“认识啊,我们两家是同一个房东。”
片刻后,一个中年的女人过来了,手里挂着一串钥匙。
钱状元低声说:“包租婆!”
我请包租婆开门。
包租婆很不耐烦,说:“他们家已经拖欠了一个多月的房租了。每次碰到他们,让他们交房租,他们都装聋作哑。你们是他朋友,就跟他说一说,再不交房租的话,就对不起了,请他们卷铺盖走人!”
我替吕芳香辩解道:“他家里有点困难……宽限宽限吧。”
包租婆叹道:“谁家里没点困难呢?”
那个邻居好看热闹,也不进门,一直守在我们身边。
包租婆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。
我走进租房。
那臭味更加的浓烈。
“我去,臭死了!”钱状元扇着鼻子嫌弃道。
我感觉屋子的氛围怪怪的,很安静,但是阴风阵阵。
上次来的时候虽然很逼仄很杂乱,却有很浓烈的人的气息。
今天感觉不到这种气息。
我一下子看到了床上的吕老师。
吕老师盖着薄被子,一只手垂在地上,有气无力的,一动不动。
枕头旁边放着一只口罩,一副墨镜,正是他昨晚的装扮。
我捏着鼻子走到他的身边,惊愕地发现他双眼圆睁。
而他垂在地上的手腕上遍布鲜血,地面上积了一滩血。